老夫人臉色很是不自然:“你想讓我說什么?”
司橋笙道:“遠的暫且不說,就說近處的。你對梨白做了什么?”
老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別跟我提那個瘋女人?!?
司橋笙道:“瘋女人?她當真瘋了嗎?老夫人,你心如明鏡?!?
老夫人咬著唇,沉默不語。
司橋笙卻容不得她沉默,他繼續(xù)刺激她:“老夫人曾經(jīng)也是被人玩弄在鼓掌的一枚棋子,后來終于翻身了。便也學那些人的一身惡習,將梨白如螻蟻般捏在手心,讓她幫你去勾搭男主人,讓她幫你孕育女兒,還讓她最后成為你洗白自己的背鍋俠。”
老夫人瞪大眼,蒼老的身子努力掙扎著。最后可能是發(fā)現(xiàn)自己不論怎么努力都徒勞無功,索性躺平在床上,做一條咸魚。
“司橋笙,我真是小看你了?!彼睦铼q覺不甘,“可我不明白你究竟知道多少?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這些秘密,我守了一輩子,除了我,幾乎沒有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橋笙輕輕嘆口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然后目光悠遠的飄向臨床的窗戶:“傅杏求我,救出她的母親。老夫人,你便給我一個面子?!?
“絕不可能......”老夫人面紅耳赤的吼起來?!八緲蝮?,你害得我一生心血功虧一簣,還讓我中風在床,如今還有臉求我?”
司橋笙笑得從容坦蕩:“你對梨白做的那些事情,是會得報應的。如今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你該感激我才是。”
老夫人怒道:“我的報應還不夠嗎?”
司橋笙道:“還有比你現(xiàn)在更悲慘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