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意在哪里?”我剛從琴室出來,就聽到靳寒的聲音從底下傳上來,我從走廊上探出頭看了看,正好靳寒也抬頭看著我。
于是我迅速地下樓,往二樓的主臥跑去,靳寒也迅速上樓,往二樓來堵我。
他人高腿長,三兩步就沖了上來,在我開門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我的手。
“你怎么回來了?”我只好故作淡定地問。
“回來打擾你的好事了?”靳寒的壞心情肉眼可見,一雙本來就冷淡的眼睛里,此時蘊含著怒意。
我不想被傭人們聽到吵架的內容,便壓低聲音,“進房間再說?!?
靳寒推開門,把我拉了進去。
我穩(wěn)住身子后,在床邊坐下,然后扭了扭被他扯痛的手,抬頭看著他。
他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最后停下來問我,“舒晚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問題不應該我問你嗎?”我也來了火氣,“你想干什么?我和齊舟陽什么事都沒有,只是朋友一樣,而你是明明白白地在追求向晴,相比之下你不覺得該做出交代的人是你嗎?”
“在你認識我的第一天開始,就已經知道我身邊不缺女人,你嫁給我的時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靳寒陰沉沉地看著我。
“所以我舒晚意生下來就是為了當你的狗啊?”我氣笑了,起身和靳寒對視著,“我也說過,現(xiàn)在我不想當舔狗了,你追你的向晴,我交我的朋友,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