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暢,你連我也綁,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龍洋也被軟禁了起來,和我關(guān)在了一起。
他的這個操作我很意外,但并不震驚,龍暢這種人為了達(dá)到目的都能燒死自己的親娘,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
同行來的江昱珩什么也沒做,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看客。
不論是在葬禮上,還是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讓我感覺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
“小姑,誰讓你也是秦墨的人呢,現(xiàn)在只要跟他有關(guān)的人都有可能是他的軟肋,我都得收集著,以備關(guān)鍵時候保命,”龍暢一臉的恣意。
他說完看了眼江昱珩,“是不是江二少?”
江昱珩沒看他,也沒搭理他,只是看著我,問了句,“你沒什么事吧?”
“沒事,溫涼那邊有什么消息嗎?周宴時有沒有什么行動?”我知道不該當(dāng)著龍暢的面問這些話,可我太擔(dān)心溫涼了。
“你知道有周宴時管她,那就別亂操心了,先顧好自己,”江昱珩是在告訴我周宴時不會讓溫涼被帶走不管。
我對周宴時了解不多,但這幾天也讓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不單純也不止是個商人,他也有自己的勢力圈。
既然是這樣,他就一定會想法救溫涼。
“龍少,人你扣著沒問題,但你應(yīng)該清楚,她是你們這個局里最無辜的,如果不是因為秦墨,根據(jù)沒她什么事,所以別傷害她們,”江昱珩對龍暢說了話。
“其實她只要乖乖交出秦墨給的東西,我不光不會為難,而且還會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但她拗啊,說什么也不給,”龍暢露出一副他也很無奈的表情。
“江二少要不勸勸她,畢竟你們倆好了十年,那日日夜夜的感情......”
“龍暢,”江昱珩冷聲的打斷他,“你應(yīng)該不想我用拳頭教你說話。”
龍暢聳了下肩,“我說的也是事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