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時跟秦墨應(yīng)該是八桿子都打不著吧。
溫涼努力的去尋找他們能聯(lián)合的痕跡,但根本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攪合在一起的。
“我與秦墨是四年前認識的,”周宴時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動開口給她解疑。
他的聲音低沉也好聽,比他出國前好聽,那時的他聲音沒有現(xiàn)在有質(zhì)感,就像是他的人一樣。
都說酒是陳的香,男人有時也是成熟點老點才有味道。
“那時我被幾個外國佬勒索,我不肯給他們錢,他們就對我下死手,我與他們打成一團,最終他們?nèi)硕鄤荼姴铧c要了我的命,是秦墨救了我......”
周宴時說的這個事,溫涼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也沒有聽她媽和姥姥姥爺提起,看來他是瞞著他們的。
他在國外的這些年,每次聽到的都是他獲獎漲薪還有開公司賺錢的消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受過什么委屈,受過什么傷。
原來他一直在報喜不報憂。
“秦墨送我去了醫(yī)院,還照顧我到出院,我與他成了朋友,包括后來他做的事我也知道了一些,在國外生存是很難的,想要混的出人頭地,得有自己的勢力,所以你今天看到的這些,都是我這些年培養(yǎng)起來的?!?
溫涼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也是他為了自保。
“喬杉在休斯敦出事后,秦墨第一時間就找了我,不過我一直在暗處,目的就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和防范,”周宴時給溫涼解釋的清楚又明明白白。
溫涼不禁道:“明天江淮有大動作,按理說你今天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是打草驚蛇了?!?
周宴時看著她沒有說話,溫涼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是她找他求救了,所以他才出現(xiàn)的。
是她的原因破壞了他們的行動計劃,周宴時提前出現(xiàn),一定會讓江淮多調(diào)集力量來對付他。
溫涼心底升起說不出的懊惱,還有自責,她垂下眼瞼,“對不起小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