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謝宴辭才會踩著這個點來警局。
呵。
小小一個周南聿,根本不足為懼。
現(xiàn)在孟嬰寧的心里只有他謝宴辭。
有過兩年婚姻又如何?比他先認識寧寧又如何?
只要孟嬰寧的心在他身上,周南聿就是一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
“周總好巧,你也在警局啊?!?
謝宴辭率先開口。
平淡的語調聽不出什么情緒起伏,但周南聿就是聽出了其中的挑釁。
他握緊拳頭。
神情陰沉,須臾才譏誚的回了句,“是挺巧?!?
簡直就是孟嬰寧的狗皮膏藥。
反正不論孟嬰寧在哪總能看見謝宴辭的影子。
不過……
他的眼睛好了?
男人半瞇起眼睛,狐疑的視線落在了謝宴辭身上。
謝宴辭狹長的瑞鳳眼漆黑,找不出半點失明的影子。
他的眼睛好了。
這個答案讓周南聿的心頓時揪起,無形的硝煙正在逐漸成形。
就連心大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孟嬰寧作為事件的中心點,不可能沒注意到。
她覺得周南聿很煩。
以前她都從未發(fā)現(xiàn)男人竟然能把臉皮厚到這種程度。
狠話什么的也都說過了。
人她也打了。
周南聿就是要鍥而不舍的湊上來。
湊上來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和舒良勾搭上了,這不就是純純惡心人嗎?
孟嬰寧甚至都在想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周南聿失去有關她的全部記憶。
這樣就能完全擺脫周南聿這個人。
可惜。
沒有。
孟嬰寧垂下眼,眸中全是厭煩的情緒。
謝宴辭清晰的感知到這一切,他輕聲問:“寧寧,我們現(xiàn)在回去?”
“再等等,丁瑩的事情還沒處理完?!?
要折損這顆棋子就要快刀斬亂麻。
現(xiàn)在醫(yī)院那邊的警察說丁瑩還在昏迷,傷口倒是處理好了。
想要徹底定罪,還得要她的一份口供。
為了不出別的岔子,孟嬰寧剪了一群紙人守在那,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通知到她這里。
舒良……
呵。
“好,那我陪你一起等?!?
謝宴辭以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攬住女人的肩膀,并且有意遮擋住周南聿那令人感到不爽的視線。
兩人現(xiàn)在是合法情侶,他作為一個前夫……根本就沒有資格、沒有身份去分開他們。
這種無力感和挫敗感令周南聿整個人都很暴躁。
看著男人那陰沉到要滴出墨來得臉,謝宴辭無端感到一陣暗爽。
呵。
垃圾。
有孟嬰寧給的安全感,謝宴辭那病態(tài)的性格終于得到了一絲絲好轉。
沒有人會拒絕愛人給的偏愛。
他也不例外。
再等待的間隙里,蘇池他們那群富二代做完筆錄出來,看著眼前堪稱修羅場的一幕,八卦之心蠢蠢欲動。
蘇池走到孟嬰寧面前,頂著來自兩個男人不善的目光,硬著頭皮說:“孟大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