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在這是個外人,不方便說話。
等人走了以后,薄子理才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是關(guān)于特殊管理部門的?!?
“我父親去和他們交涉過了,關(guān)于網(wǎng)上說你被無故扣押過去的事情,他們給出的解決方案是道歉?!?
薄子理的父親和母親都從政,特殊管理部門其實也是他們管理中的一環(huán)。
只是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事情鬧大了,不出面都不行。
輿論全都偏向于孟嬰寧。
再則他們重新查閱了特殊管理制度的全部條例,根本就沒有他們所說的違法存在。
孟嬰寧所做的事情全都合法合理。
所以他們這個歉他們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
舒良如今昏迷不醒,那么責(zé)任自然落在了舒瑾晟身上。
薄子理還代父催促了幾次,對方給出的回答是還在撰寫措辭,別催,試圖將等事情平息了蒙混過關(guān)。
他可不慣著。
直接花錢雇人每隔半小時去催促一次,險些將人逼瘋。
“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來做什么?”
孟嬰寧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舒瑾晟比他爹舒良還要來得天真一些。
最近事情多,她都還沒來得及去找他單獨談?wù)?,抓她的事就想這么算了?
不可能。
精神賠償總得安排上吧?
孟嬰寧已經(jīng)想好了教訓(xùn)對方的辦法,等薄子理把衣服穿好以后三人才一前一后的離開。
醫(yī)院就這么大,難免會遇到幾個礙眼的熟面孔。
自上次他們找茬孟嬰寧把孟父打了以后,至今男人的傷都沒好全。
這個年都是在醫(yī)院度過的。
前面,孟母提著打包的米粥,臉色憔悴,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
三人與之擦肩而過之時,婦女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她停下前進的腳步。
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叫住對方。
“寧寧?”
孟嬰寧停都沒停一下的,徑直往外走。
可她低估了孟母的難纏程度。
對方直接跑過來攔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
孟嬰寧比她高半個腦袋。
此刻迫不得已停下腳步,煩躁的垂眼,神色不耐。
“好狗不擋道?!?
她是真不想和孟家再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如今孟聽瑤已經(jīng)遭報應(yīng)了,剩下的三個也會承擔(dān)他們自己種下的果。
一個都跑不掉。
根本就不用她額外費神來收拾他們。
孟母眼露苦澀。
她最近想了很多事情,后悔的情緒已經(jīng)快把她淹沒了。
每日每夜都是從眼淚里醒來。
她虧欠了孟嬰寧這個親女兒太多太多。
當(dāng)初他們就不應(yīng)該聽信那個大師的話放棄尋找她。
甚至還因為孟聽瑤這個外人對她惡相向。
孟母在對方冷漠的注視下,連忙把自己才買的粥遞給孟嬰寧。
“寧寧,你應(yīng)該還沒吃飯吧?喝點粥,這家的很好喝……”
孟嬰寧皺眉,后退一步拉開和婦女的距離。
孟母手一僵,抬頭,臉上盡是受傷的神色。
像是孟嬰寧做了什么傷害她的事情似的。
周圍已經(jīng)有吃瓜群眾圍過來了。
孟嬰寧唇角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
“孟夫人,你葫蘆里這賣的又是什么藥?因為孟聽瑤變成傻子了,所以來……討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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