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這位是真的無法無天了!
即便心里為此腹誹,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理解的樣子。
虛與委蛇的場面讓孟嬰寧有些困倦。
她打了個哈欠,用詢問的語氣問麻木的穆真。
“想揍薄珍珍嗎?”
剛打完電話放下手機的薄珍珍乍一聽見自己的名字立刻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求生的欲望告訴她要快點逃!
穆真:“想?!?
不管薄母怎么維護薄珍珍,她還是想親手出氣。
“行,我把她的魂魄抽出來讓你打,別打散了就成。”
一句話就決定了薄珍珍的命運。
孟嬰寧朝著薄珍珍走去,對方已經被嚇得呆住了。
雙腳就像是被灌了鉛似的沉重。
“你、你別過來……”
薄珍珍恐懼的瞳孔緊縮。
渾身發(fā)軟。
在孟嬰寧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竟‘撲通’一聲跪下了。
“呵。”
女人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她單手快速畫了一道符箓,光落在薄珍珍身上,下一秒薄珍珍便感到一陣被撕裂的痛涌遍全身。
“?。 ?
刺耳的痛叫似乎要把這房子掀了似的。
薄母擔憂的喊了一句‘珍珍’,剛邁開一步,面前就多出來兩道人墻。
是薄子理和謝宴辭。
謝宴辭:“寧寧若是因為被你打攪出了事,我想薄家很樂意除掉你這人。”
薄子理:“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嬸嬸不會教育那就只能勞煩我?guī)熃懔?。?
薄母:“……”
薄母臉都氣綠了。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疼愛的養(yǎng)女眼一閉軟嗒嗒的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魂魄離身飄在了空中。
同時,孟嬰寧解開對穆真的禁錮,剎那陰氣翻涌,忍了多時的穆真快速的朝著薄珍珍飄來,直接一腳將對方踹得翻了個跟斗。
魂魄受的傷并不比肉體的好受。
薄珍珍痛的哇哇亂叫。
哪里還有半點先前的風光?
薄母紅了眼。
她咬牙呵斥施暴的穆真。
“穆真!你給我住手!你若敢再打珍珍一下,我讓人去揚了你的骨灰!”
惡毒的親媽不過如此。
穆真已經打紅了眼,“隨便你!”
孟嬰寧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看著這場單方面的毆打,甚至時不時的還會指點穆真幾句。
“打左邊,那樣會更疼一些?!?
“嗯對,放寬心去打,有我在,閻王不敢收她?!?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母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終于在二十分鐘后。
她的丈夫趕了回來,并且還帶了個幫手過來。
那個人一踏進屋內就甩了一張符紙到空中,還沒來得及發(fā)揮作用就被孟嬰寧截了胡。
女人笑意危險。
“看來有些人很愛多管閑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