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幾道驚雷同時落下。
那堆玄學(xué)師里,已經(jīng)有一半以上的人挨了劈。
倒在地上抽搐著身體。
命還是在的,就是非死即殘。
普通人那邊,已經(jīng)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都是一群作惡多端的暴徒,手里沾的人命并不少,被劈也在情理之中。
孟嬰寧這叫為民除害?
總之在場沒一個無辜的。
舒瑾晟用盡舒良給的法寶抵擋著天雷,喉間涌上來一股腥甜,面部線條扭曲。
“孟嬰寧,你最好別讓我活著出去。”
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似的。
孟嬰寧冷眼掃過去,極其不屑的嗤笑一聲。
“那就看你命大不大了?!?
天雷的威力有多大只有被劈中的人能深切感知。
上一次舒瑾晟是被劈成了植物人。
這一次……
孟嬰寧倒想讓他死,但先別急,舒瑾晟留著還有用。
他們口中的天才也不過如此。
孟嬰寧興趣缺缺的打了個哈欠,懶散的樣子直接氣暈了幾個被雷劈中的老人。
薄子理冷靜的看著這一切。
心底替他們默哀。
惹誰不好偏偏要惹人鬼都懼怕的孟嬰寧,該說他們膽大包天還是不知好歹呢?
薄子理想了半晌覺得他們是二者兼具。
兩分鐘后,天雷終于散去。
地上躺著一具具被劈的冒煙的‘尸體?!?
有的還有氣,有的已經(jīng)斷了氣。
孟嬰寧也沒心思去一個個補刀,她只蹲下身看著被劈了不下于三次的舒瑾晟。
男人氣息微弱,全靠那仇恨撐起的意志。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孟嬰寧給碎尸萬段,可現(xiàn)實不允許。
甚至還害怕孟嬰寧給他一刀。
孟嬰寧唇角微勾,嘲諷道:“你和你爹,不過如此。”
……
“謝先生,你不能過去!”
“來個人攔住啊,你真的真的不能過去!那群暴徒手里有木倉……”
境外。
謝宴辭被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攔著。
賀錚也在其中。
他頭疼不已,本來一個孟嬰寧就夠讓人頭疼的了,誰知道又來一個。
謝宴辭也是個不要命的瘋批戀愛腦。
明知道那邊是什么,卻硬要闖過去。
是真把那當(dāng)旅游地了?
“滾?!?
男人低沉的嗓音裹挾著刺骨的冰冷。
狹長的瑞鳳眼里蘊藏著令人膽寒的危險之色。
他整個腦子里只剩下孟嬰寧。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得知孟嬰寧進了緬甸時他是什么樣的心情。
呼吸和心跳在同一時間靜止。
眼看著要攔不住了,賀錚在思考把他打暈的可能性。
還沒等他試驗,前方就傳來一聲大叫。
“孟大師回來了!”
“誒,怎么還多了一個人?”
“天哪有血!有人受傷了!”
無人再攔得住謝宴辭。
他直接大步往前,急切的心情在此刻到達了巔峰。
遠處,孟嬰寧架著薄子理從破爛的船上下來。
有了一個累贅,她行走的步子都放慢了。
“寧寧!”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孟嬰寧聞聲抬頭,正好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朝著自己走來。
等距離再近一些,對方的容貌盡數(shù)落在她眼中。
“謝宴辭?”
女人疑惑到尾音上揚。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