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讓糾正她“你剛才不是說兩個月嗎?”
“我……”李怡雪咬了咬紅唇,氣道,“我剛才是氣你的!怎么,你真忍心兩個月不碰我嗎?”
“呃……”秦讓猶豫了一下,假如身邊有阮云影,不碰李怡雪兩個月算不上什么,但這話不能說出來!“怎么會呢!有句話叫什么來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一天不碰你就好像三年不碰你一樣,更何況是一個月!”
“切!”李怡雪撇嘴,“你這話鬼才相信!”
她掉頭往前走,心里郁悶的很。她在流落荒島前,第一次都還在,那時候也不是很想男人??勺詮母刈層辛说谝淮蔚诙蔚趎次之后,她每三天都想秦讓陪她!現(xiàn)在要一個月不能碰秦讓,她豈不是要憋壞了!
唉,李怡雪在心里嘆口氣,這個坑以為是挖給阮云影的,沒想到也給自己挖了!
秦讓在后面得意的很,心情愉悅,真想哼個曲子。
就在李怡雪郁悶的時候,前面灌木叢里一只灰色的白兔正在吃著青草,一面吃一面警惕的觀察四周。當(dāng)李怡雪看見它的時候,它也看見李怡雪,撒腿就跑。
野兔跟家兔不同,跑的非???。
“有兔子!”李怡雪一面喊,一面持弓去追。
秦讓悠哉悠哉,一步一步跟著。
不一會兒,林子里傳來爭吵聲,秦讓擔(dān)心李怡雪出事兒,也不裝了,趕緊順著聲音趕過去。
不一會兒,秦讓便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李怡雪、阮云影、顧寧在爭吵。真是冤家路窄,這樣都能碰上。
令秦讓更難以置信的是,李怡雪和顧寧互相扯著那只灰兔子,李怡雪抓著后腿,顧寧抓著兩只長長的耳朵。
“這只兔子是我先看見的,我從那邊追到這邊!”李怡雪生氣的說道。
顧寧哼一聲,臉上滿是鄙視。
“你看見就是你的?天上那么多鳥兒你看見了,難道都是你的?兔子是我們?nèi)羁偵渲械?,就是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