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添加干柴,把火燒旺,樹皮渣滓在沸水里不斷的被分解,兩個多鐘頭后,變成了糊狀的液體,冒著泡,散發(fā)熱氣。
秦讓用木棍往里面挑一點渣滓出來,用手搓了搓,綿軟如草紙!
“?;穑 ?
秦讓一聲令下,白菲便把灶底的柴火都攪滅了。秦讓迫不及待伸出兩手,一手抓鐵鍋的耳朵,一手抓鐵鍋另一只耳朵。
“喲!”
他嗖的縮回手,用嘴巴吹手指,齜牙咧嘴的。他忘記剛熄火,鐵鍋耳朵還很燙!
“怎么樣了?手指燙傷了嗎”李怡雪關(guān)心的把他被燙的手掰出來,用自己的嘴巴吹著?!澳阍趺催@樣粗心啊!不知道火剛停,鐵鍋很燙嗎?又不是小孩子了!”
李怡雪關(guān)愛之情,溢于表,仿佛被燙的是她自己一樣。
秦讓心頭溫暖,笑著安慰她:“我一時情急,忘記了!不礙事的,只是燙了一下!”
可李怡雪卻不這么認(rèn)為:“你看看,手指都燙出疤來了!”她索性把秦讓的手指放進(jìn)她瑛桃小嘴里吹著。“呵!呵!”
秦讓感覺手指被濕閏而冰涼的風(fēng)吹著,別提多舒服了。
白菲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很高的青草,便擼了一大把過來,一把遞給顧寧,一把自己留著?!邦檶帲腋惆谚F鍋里的渣滓倒到篩子上!”
鐵鍋不算太大,可滿滿的一鍋渣滓,兩個女人操作起來也不是易事。
“你們算了吧,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