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舒夏忽然感覺自己置身于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
逃脫不開。
肌膚疼痛不已。
耳邊不斷的有人和她說:“舒夏,你就是個累贅,你怎么不去死?”
“傅辰宴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你看看他現(xiàn)在有多嫌棄你,現(xiàn)在就有多喜歡我?!?
“我怎么會生你這種女兒?我的女兒就應(yīng)該像妙妙一樣活潑開朗,一身才藝討人喜歡,而不是你這個殘疾人!”
“——”
“你不屬于這個世界,你該回到你的那個世界去,回去吧!你和喬沐霆不能在一起,你會害了你身邊一切你在意的人。”
“你會害了他們......”
舒夏驚恐的搖頭,像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拼命的去做抵抗。
“憑什么?我不要!我不信!”
“不行!不能傷害他們!”
一場噩夢忽然終止。
舒夏感覺有人抱住了她,并且語氣特別無奈的安撫著她:“做噩夢了?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一切恐懼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好像忽然被撫平。
她滿腹的委屈,好像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淚水爬滿了臉。
不斷的抽噎著,哭著。
喬沐霆看著哭的極其悲傷的舒夏,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在夢里都能哭的這么傷心,到底她發(fā)生了什么事?
還是說就是因?yàn)椴荒芎退x婚?
他輕輕拍著舒夏的手,猛地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