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榮臉色也不好,“那也沒辦法,只能找個說辭先應(yīng)付過去。”
“怎么應(yīng)付?”陳媛氣沖沖道,失望、焦慌、生氣各種情緒堵在心口,她根本沒辦法冷靜。
上次在房家壽宴上已經(jīng)很丟人了,她本以為靠著畫展,能贏回一些面子,沒想到這次更丟人。
“這是怎么了?”鄭太太幾人走過來,驚愕的問道。
陳媛立刻把蘇桐擋在身后,勉強擠出一抹笑,“剛才我們給桐桐的老師黎正老師打了電話,他說工作人員不小心,把桐桐的畫弄臟了,正在修復(fù)呢,就算能修復(fù)好,也要晚兩天再展出來,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白來一趟?!?
眾人嘩然,有人忍不住冷笑,“這樣隆重的畫展,工作人員都是專業(yè)的,怎么會不小心?不會是蘇桐的畫根本就沒展出吧?”
陳媛沉臉道,“如果沒展出,我干嘛要請你們來,打自己臉嗎?”
那位太太干笑兩聲,“誰知道呢?”
鄭太太出來打圓場,“沒關(guān)系,咱們也不白來,這么多好的畫,今天也是開眼了?!?
之前那位太太毫不留情面,“開什么眼,我本來就不想來,是某人非要炫耀,我才給面子,真是白白浪費功夫!”
說完,她直接扭頭走了。
陳媛氣的渾身發(fā)抖,恨不得追上去打她兩巴掌。
鄭太太笑道,“劉太太本來就心直口快,你別往心里去?!?
陳媛著鄭太太的表情,分明也是在幸災(zāi)樂禍,心里更加堵悶。
蘇桐的兩個同學(xué)見情況不對,也告辭道,“蘇桐,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