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女人,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讓姜傾染來了。
“師兄,你不必解釋?!苯獌A染笑了笑,“我找你來,是有事和你說?!?
“何事?”
姜傾染微微皺了皺眉頭,“你前段時間找我要了一些安然香,是不是給了徐貴妃?”
“是啊,前些日子,母妃說心神不寧夜里睡不安穩(wěn),安然香能凝神靜氣助眠,先前我就給過母妃用過,她覺得甚是管用,所以便找我,誒?師妹,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師兄可曾跟徐貴妃提起過,這安然香萬萬不可給有孕之人使用,否則,會致使孩兒胎死腹中?!?
“你放心,母妃是知道此事的,去年的時候,我有一表妹懷孕夜里總睡不著,也想用這安然香,母妃差點就給她了,還好我提醒了,師妹,你為何問這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景墨深越說越覺得奇怪。
姜傾染輕輕嘆息了一聲,“我在姜傾欣的寢宮里發(fā)現(xiàn)了安然香?!?
景墨深的瞳孔猛地放大,“怎么會!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母妃她……”
這背后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不而喻,他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他喃喃自語道:“母妃一向心善,斷不會做出如此惡毒之事。”
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姜傾染的心里也不好受。
“師兄,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在那深宮之中,能蒙圣寵經(jīng)久不衰的,又豈是簡單之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改如何抉擇,由師兄自己決定。”
說完,她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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