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醫(yī)院的路上,我掏出包里的小鏡子看了一眼,臉上都是疹子了。
丑得出奇。
江萊感受到我的崩潰,連聲安慰,“一時的丑而已,醫(yī)生說了,等掛上點滴,再吃兩天藥,保管這些疹子消失得干干凈凈。待會兒你掛上點滴,我去買點雪糕給你冰一冰,能緩解一點?!?
我如蒙大赦,接過她手里的藥,像抱住救命稻草,“我去把點滴掛上?!?
“好?!?
江萊陪著我一起。
雖然是這個點,但冬天,感冒的小孩很多,輸液區(qū)還要排隊。
好不容易排到我時,輸液室外忽然響起凌亂的腳步聲。
就見沈母著急忙慌,領(lǐng)著保鏢神情慌亂地沖進(jìn)來,四處張望。
很快,定格在我的身上!
而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奔過來。
江萊警惕,擋在我的面前,“你們又想干什么?!”
“阮小姐!”
沈母難得在我面前低聲下氣,“我女兒暈倒了,她有再生障礙性貧血,血型又稀缺,這大晚上的實在找不到血源了,你救救她吧!”
江萊冷聲,“你女兒,你哪個女兒?是綁架阮阮的那個,還是剛找回來這個?”
“......清梨?!?
“抱歉,救不了!”
江萊把我摁在護士面前,“阮阮身體也不舒服,現(xiàn)在需要輸液,你應(yīng)該有常識吧,用藥幾天內(nèi)都不能獻(xiàn)血?!?
我也癢得鉆心,迫不及待想打上針,將布滿疹子的手臂伸出去,配合護士輸液。
不過,看見明晃晃的針頭時,還是下意識有些害怕,閉了閉眼睛。
但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