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極盡涼薄地開口:“那你就試試看,你賣給誰,我就弄死誰。想害人,你盡管去?!?
“......”
他依舊是偏執(zhí)得要命,近乎病態(tài)。
威脅這種事,比的就是誰下限更低。
我比不過他,多說無益。
咬了咬牙根,徑直去找江萊。
江萊和岑野在聊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
看見我來了,江萊朝岑野揚(yáng)起紅唇,“岑總,年后回江城了請你吃飯?!?
“行。”
岑野微微頷首。
我和他打過招呼后,就要和江萊離開。
“阮總!”
岑野突然叫住我,斟酌著開口:“你和川哥一定要離婚,和那次綁架,還有他和沈星妤訂婚有關(guān)系嗎?”
我如實,“有,但不多?!?
“其實綁架那次,川哥知道槍里沒有子彈,那個型號的手槍,裝了子彈不會是那個手感和重量?!?
岑野有些憐憫地道:“他那天晚上回來,抽了一整夜的煙,說你肯定又對他失望透了?!?
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的,他是想保護(hù)我?!?
事發(fā)當(dāng)天我是不知道的。
但后來,他金蟬脫殼,退了婚,借著rf集團(tuán)的名義開始整治沈家。
我就知道了。
岑野松了一口氣,又不解,“那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叩竭@一步......”
“因為那只能算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