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覺得,這樣說出來,跟賣慘沒區(qū)別。
搞得好像離開了他,過得有多么辛苦一樣。
他神色一緊,眸光不由黯淡,薄唇抿成一條視線,“慶祝?桃花?”
“不然呢?”
我愈發(fā)來了脾氣,冷冷語道:“宣布和別人聯(lián)姻的是你,通知我領(lǐng)離婚證的也是你,現(xiàn)在你還想要求我什么?難道我離個婚,要在家里難過、守寡滿七七四十九天嗎?”
“我沒有要求你。”
他垂下肩膀,整個人,多了些難以察覺的沉寂,“是我,是我自己覺得難過。”
我眨了眨眼睛,“傅祁川,別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曾經(jīng)在婚姻里,你做不到忠誠專一,現(xiàn)在離婚了,至少該做到消失得干干凈凈吧?!?
別再來打攪我的生活。
我不否認(rèn),自己還需要一些時間。
需要一些時間,去抹平那些痕跡和傷害。
傅祁川掐著我的腰不肯松手,眼神近乎偏執(zhí),不由分說道:“南枝,再等等我,我一定會解決好一切的。”
“我為什么要等你?”
我有些疑惑,唇邊蔓延出一絲笑容,“等你哪天和沈星妤過不下去了,當(dāng)個備胎嗎?傅祁川,我在你眼里就這么輕賤?”
“那不等了?!?
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劃過掙扎,一把將我摟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聲音從上方傾瀉而下,字字清晰。
“我送你出國,好不好?南枝,你聽話,離開這里。”
“也是沈星妤的意思?”
我遍體生寒,在他懷里拼命掙扎起來,力道卻猶如蚍蜉撼樹,我?guī)缀跏潜罎⒌氐秃鸪雎暎案灯畲?,你放心,只要你們離我遠(yuǎn)一點,我絕對不會礙著你們的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