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遠了,聽得并不真切。
但鴛鴦兩個字,倒聽了個清清楚楚。
我一個單身狗,這個詞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沈家宅院太大了,如沈老夫人說的,我最后還是找了個傭人問路,才找到餐廳的方向。
“您就是老夫人今天一大清早就念叨的阮小姐吧?”
管家正好在餐廳這邊,瞧見我過來,很是周到,立馬吩咐傭人又準(zhǔn)備了一份早餐過來。
我微微一笑,道過謝,安安靜靜地吃起早餐。
管家這才離開。
吃著吃著,身側(cè)忽而一暗,下一秒,對方就迫不及待地發(fā)了難。
“阮南枝,我警告你,離我家遠一點!我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盤,別再試圖和我奶奶搞好關(guān)系!”
我喝南瓜小米粥的動作沒停,無語道:“我能打什么算盤?”
沈星妤輕哼一聲,惱怒地開口:“你還能打什么算盤?無非就是和祁川哥離婚了不死心,想借著我奶奶和我們沈家搞好關(guān)系,回頭趁機再勾引祁川哥......”
“沈星妤,我和你不一樣?!?
我放下湯匙,微微蹙眉,“我還是要點臉的?!?
專情可以,深情也可以,不擇手段或者死纏爛打,就太丟人了。
“你!”
沈星妤用力翻了個白眼,又倏地?fù)P唇笑了起來,“那天,是你找人報復(fù)的我吧?”
我裝傻,“什么報復(fù)?”
“雖然,周放哥哥替你打了掩護?!?
她單手撐在桌子上,陰冷地盯著我,“但是,我還是知道是你,因為我身上的那些傷,和你上次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