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一個大男人,他懂什么照顧不照顧的?”
傅祁川略過我的前半句,嫌棄地開口。
正好拎著行李箱進(jìn)來的秦澤愣住,眼神在我和傅祁川之間來回了一下,“對,傅總說得對,我粗手粗腳的,照顧病人......確實(shí)不太行?!?
“......”
我沒想到他會這么干脆的出賣我。
轉(zhuǎn)念一想,也能理解,畢竟,傅祁川才是他的老大。
我捏了捏手心,“要不,你先試試看?”
傅祁川給了秦澤一個眼神,“渴了。”
“是?!?
秦澤連忙端起床頭那杯水遞過去。
傅祁川冷眼,“大哥,我受傷了,你看我像拿得住杯子的樣子嗎?”
“......”
指望男人照顧人,可能確實(shí)不太行。
我給他放了根吸管進(jìn)杯子里,遞到他的唇邊,“喝吧?!?
“就這樣?”
傅祁川似乎有些失望。
我無奈,“不然呢?你這么大一塊,我也抱不動你。”
“阿川......”
突然,病房門被人推開,傅衿安失魂落魄地沖了進(jìn)來,慌張道:“阿川,我聽說你受傷了,傷到哪里了,嚴(yán)不嚴(yán)重?”
“?”
傅祁川給了秦澤一個質(zhì)問的眼神。
秦澤后悔地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忙不迭解釋,“我,我剛?cè)ソo您拿手機(jī)......”
“你別怪他,是我非要他說的!”
傅衿安把我擠開,從我手里搶走水杯,親昵地坐到床邊,“要喝水嗎?我喂你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