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將傾,哪里是能說重回鼎盛就回去的。
不管如何,我只要能徹底斷干凈就行。
傅祁川默了默,卻忽然勾起了唇角,抬起手,指腹近乎病態(tài)地摩挲過我的臉頰,“南枝,記住你的回答。”
而后,利落地收回手,闊步離開。
隨著電梯傳來抵達的動靜,玄關(guān)和電梯間,都恢復(fù)了靜謐。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我靠在門板上,緩緩平復(fù)著呼吸,整理剛才被他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
只是,整理著整理著,我就覺得哪里不對,下意識往電梯另一端看去。
周放那廝正斜斜地倚在門框上,雙手環(huán)胸,好似剛看完一出大戲。
視線與我對上時,也一點沒有偷窺的自覺,還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
“看來你的膝蓋,已經(jīng)好了?剛踢他的時候,勁兒挺大的?!?
“......”
我閉了閉眸子,瞪向他,“周放,你一天不偷聽別人說話會怎么樣?”
“我在自己家門口?!?
他淡定地反將一軍,“是你們太不注重隱私了?!?
一堆歪理邪說。
我懶得理他,正要關(guān)上門時,他突然開了口:“我有個辦法,讓你們斷得干干凈凈?!?
我動作微頓,“什么辦法?”
傅祁川臨走前說的那句話,總讓我有些不安心。
好像還會發(fā)生什么一般。
他笑得玩味,語氣卻認(rèn)真,“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