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嘯哈哈一笑,擺了擺手:“我雖然受了不少傷,但長期在外作戰(zhàn),身體還是很好的,三弟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周銘勉強笑著附和,心中卻幾位惱恨。
這是什么運氣,在外和匈奴打了十幾年,活下來了不說,竟然還沒什么殘留的病痛!
處理完奏折后,周銘陰沉著臉回到府上,腦海中卻還是在琢磨怎么讓周嘯失去和他爭奪皇位的資格。
正想著,親衛(wèi)過來稟告:“殿下,沈大人來了。”
周銘回過神,微微頷首:“讓他進(jìn)來?!?
沈湖平過來后,便看到周銘臉上沉思的神色。
“殿下在想什么呢?”
沈湖平好奇地問道。
周銘從隨州回來后,雖然沒有在朝廷上擁有一錘定音的權(quán)利,但也已經(jīng)有了和方和同分庭抗禮的力量。
對沈湖平來說,這幾天是他心情最好的幾天。
按理來說,周銘應(yīng)該也是這樣才對。
可看周昊的模樣,卻一點也看不出來高興。
身為周銘最忠實的追隨者,沈湖平心中不由得一緊。
難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甚至?xí)绊懙街茔懀?
想到這里,沈湖平連忙問道:“殿下,難道陛下,或是秦王要回來了?”
周銘從沉思中回過神,聽到沈湖平的問話后,不由得有些詫異:“誰說的?”
沈湖平一愣,隨即有些不解:“既然不是這些,那殿下在想什么呢?”
周銘這才明白沈湖平為什么會那么說,冷冷一笑。
“周昊,是絕對回不來了!至于父皇......”
周銘瞥了沈湖平一眼,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不過沈湖平還是明白了周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