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
你體內(nèi)的陰風(fēng)煞氣我都替你吸走了,至少三個月不會在作祟,你體寒個鬼啊。
畏冷?被陰風(fēng)吹了十年,你都不冷,你現(xiàn)在給我說你畏冷?
她咬著唇,眸里滿滿都是大床被霸占了的不滿。
“我要回鳶尾院!”
“還未修葺好?!?
“那就加派人手抓緊修?!?
“無人得空,再者。”男人語氣淡淡,帶著輕不可聞的促狹和惡劣:“窮?!?
青嫵硬生生給逗樂了,又蹬了他一腳,“騙鬼呢,現(xiàn)在滿朝文武誰能比你有錢。”
那贓銀大半都還在他手里捏著。
更何況,青嫵是真不覺得蕭沉硯窮,北境那邊的軍餉一直被克扣,但蕭沉硯愣是撐著沒有找朝堂要糧要錢。
他讓人給她置辦的頭面首飾都出自金縷閣,不說別的,就說她今兒穿的香云紗就價值不菲。
這男人肚子里有貨的很呢!
男人手一伸,就抓住了她作祟的小腳丫。
一入手,蕭沉硯只覺觸手滑膩,好小的一只,還肉嘟嘟的。
他不免睜眼,好奇看去。
就見青嫵的腳果然胖胖的,與她纖細(xì)的外表不符,沒由來的可愛。
青嫵被他盯得臉發(fā)燙,就要把腳拽回去,男人陡然用力握住她的腳丫子,竟還坐了起來,細(xì)細(xì)打量。
“你看什么?。 彼邜莱雎?。
“你的腳。”蕭沉硯頓了頓:“還挺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