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硯見她那鋸口葫蘆的樣子,是真有點又好氣又好笑了。
還真是......像極了那個小豆??!
“張嘴,上了藥好得快些,還是說你想后面幾日都只能喝水?”
“你就忽悠吧,”青嫵嘀咕:“這破藥膏看著就苦死鬼。”
嘴里雖嘟囔著,她還是不情不愿的張開嘴,讓蕭沉硯幫自己上藥。
男人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圓潤干凈,沾著淡綠色的青草藥膏,像是白玉混著青玉,無端好看。
青嫵是乖乖張嘴了,但蕭沉硯卻莫名有些頭皮發(fā)麻。
他壓下心里的異樣,左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右手食指蘸著藥膏輕輕涂抹在她的舌尖與兩側(cè)。
那癢意,讓青嫵不安分的微微蹭動。
“別動?!蹦腥寺曇粢怀痢?
青嫵梗著脖子,眼里的潮氣重了些。
蕭沉硯不露痕跡的深吸了一口氣,背后都有些汗涔涔的,他定下心神道:“咽喉處也有些燙傷,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青嫵蹙著眉頭,哼了聲,帶著點可憐巴巴的小氣音。
蕭沉硯看她一眼,動作越發(fā)小心起來。
咽喉的位置,敏感又危險,男人的手指修長輕易探入,清涼的藥膏已染上指腹的溫度,涂抹在喉間。
青嫵忍耐著,實在忍耐不住,下意識后仰,貝齒不自覺的就咬住了對方的指節(jié)。
四目相對間。
他神色如常的將手抽離出來,坐回原位,拿出帕子擦拭著指尖
青嫵呸呸了兩下,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沒品出苦味,咦了聲:“這藥怎么變甜了,以前......”
“以前什么?”
蕭沉硯抬眸,眸光牢牢攥著她。
這藥是他特意讓人研制的,只有一人用過,她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