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真的出了什么重要事情吧?
但她暫時沒有理會,而是伸手往許云琛的額頭上一探,然后松了一口氣,對許云琛說:“燒退了?!?
她靠他很近,許云琛再次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味道并不濃烈,但像是冬日里一杯暖暖的咖啡,讓人的心情十分的放松。
深夜的急診室人也比之前少了不少。
“可以回去了?!鄙蜿淌庹酒饋?,結(jié)果還沒起身就一頭朝著地上栽去。
幸好許云琛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
沈晏殊才沒有狼狽摔在地上。
但是許云琛抓著沈晏殊的胳膊,對她說:“你發(fā)燒了?!?
“怎么可能?!鄙蜿淌庾焐险f著不可能,身體卻感覺頭重腳輕,雙腳還不聽使喚。
旁邊護士有體溫計,一量,三十八度七,確實是發(fā)燒了,沈晏殊還是有些懵,不敢置信。
一邊的護士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剛才就應(yīng)該讓你們一起掛了。你們還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
等沈晏殊掛完鹽水,天都亮了。
還算許云琛講義氣,沒有丟下她自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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