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把阿洪和阿江都給嚇了一跳,兩人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畫面,支支吾吾的喊道:“起起起,起來了,真的起來了。”
隨著一聲汗雷繼續(xù)響起,那穿著衣服的茅人瞬間就跑了起來。
看到茅人跑了,阿洪和阿江不知道是肌肉記憶還是咋的,兩人竟然準(zhǔn)備上去追他。
“哎喲臥槽,跑了!”阿洪喊著,拔腿就跑。
但是我一把拉住了他,搖頭說道:“不用追,你追不上他的!”
說著話,我看了吳胖子一眼,說道:“走!開車去追他。”
吳胖子哦了一聲,就去啟動了車!
上了車之后,我便對吳胖子說道:“等會咱們可能得走一趟鬼路!”
吳胖子嘿了一聲道:“聽您的,您說哪,我們就走哪,有您在,就是直接去了地府,我相信這車也能開得回來。”
這話說得我沒忍住咳咳咳的提示了幾分,這家伙說話就沒個把門的。
他難道還不知道有些話是在出發(fā)的時候是不能說的嗎?特別是我們這種情況,不知前路抵達何方,他這一說,有可能就變成真的了。
好比在開車的時候,就比較忌諱別人說一些出車禍之類的話!因為這會給生活帶來暗示,這種暗示的能量很奇妙,原本不該發(fā)生的,可是有人提醒了,就發(fā)生在了你的身上。
所以,不管是在開車還是坐車的時候,都盡量的避諱說那些車禍之類的話。
很快,我們就順著趙家父親的氣味走上了鬼路,這鬼路跟以往走的一樣!路是筆直的,路上的車極少,就算有,也是疾馳而過,根本無法看清車長啥樣。
在鬼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有兩個小時吧,還完全沒有要下的意思!
難道真讓吳胖子那烏鴉嘴給說中了嗎?莫非真的要讓咱們?nèi)サ馗?
若是我一個人去,那倒沒什么,可帶著他們?nèi)?!這要是真去了,我可沒有十足的把握把他們?nèi)慷紟Щ貋戆?,即便是帶回來了,他們的命運是否會改變,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我有些忐忑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分叉!
氣味從分叉處下去了,于是我對吳胖子說道:“走那!”
很快,車就從鬼路上走了下去,剛下鬼路,我們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條水泥硬化路。
此時的我們完全不知身在何處,我只知道這里應(yīng)該挺偏僻的。
因為四周都是大山,換句話說,我們已經(jīng)被大山給包圍了。
“走,順著水泥路走!”我對吳胖子說著。
吳胖子哦了一聲,開著車順著水泥路繼續(xù)前行,一路走來,道路十分的忐忑蜿蜒。
這路是環(huán)山小路,我們走過這種路,在貴州的時候沒少走。貴州山高地遠(yuǎn),這種類似的小路多不勝數(shù),當(dāng)然,除了貴州,在云南也有不少,因為云南跟貴州一樣,屬于標(biāo)準(zhǔn)的山區(qū)地帶。
十萬大山里面是什么,還是大山!
我懷疑我們已經(jīng)走進了云貴,但是拿出手機來看定位,手機卻沒有信號。
順著蜿蜒的環(huán)山小道又走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吧,我們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村子。
在看到這村子的時候,我就讓吳胖子停下了車!
此時天還沒有亮,但是能夠在隱隱約約中看到了些許的輪廓。
這個村子就在山腳下,此時的我們在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