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地回:“呵呵,腎虛的男人會這樣,我懂~”
陶安虞:你再嘴硬,一會兒腎虛的就該是你了!
寒森翊淡淡地瞥了黎越一眼,轉(zhuǎn)身走到陶安虞身邊的另一張沙發(fā)上坐下。
陶安虞:“小寒總打了個好球。”
寒森翊:“我說了,手滑?!?
陶安虞:“呵呵,手滑也打了好球,佩服~”
黎越:“......”
他呲牙揉了揉額頭,tm的該腫了吧?不腫也該紅了吧?
想到什么,他驀地眸色微亮。
該怎么讓這紅腫保留到下班時間呢?
唔,是個技術(shù)難題~
半小時后,3人結(jié)束球局從會所出來。
寒森翊神色如常,周身戾氣暫消。
陶安虞垂著頭,一副想笑又強忍著的模樣,時不時還朝旁邊的黎越看過去。
黎越沉著俊臉,手一直捂著額頭某個位置,捂累了換手時,不經(jīng)意就露出了那處的紅腫痕跡。
“我說,你有這么生氣嗎?專挑一個位置打?”
寒森翊涼涼地道:“不是你自己往那處湊的嗎?”
黎越:“胡說,我沒有!”
寒森翊:“哦,我知道了,你不是故意湊過來的,你只是腳步虛了,晃過來的?!?
陶安虞沒忍住又噗嗤樂了。
這小寒總說話也是特別逗!
他的笑聲惹來寒森翊的目光,視線在他臉上聽了聽,問道:“剛才就想問你了,你臉上怎么也有傷?”
陶安虞瞥了黎越一眼,狀似不經(jīng)意地道:“哦,前兩天跟人鬧了點意見,動了手,留了點英雄痕跡。”
寒森翊:“哦,那人下手挺狠,你打贏了嗎?”
陶安虞:“......”
他就沒還手!
這回?fù)Q黎越悶笑了。
陶安虞沒好氣地瞪他,笑屁啊,好像你現(xiàn)在敢還手一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