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羞轉(zhuǎn)過頭去看,男人一臉淡漠地出來,看也沒看她,徑直朝著床鋪走去,坐在床沿,從床頭柜中取出吹風(fēng)機吹頭。
小心眼的男人,至于這樣動不動就生氣嗎?她跟那某某人又沒什么!
她也生氣了,將卸妝液蓋子蓋好,瓶子重重地放下,嘟著嘴哼了一聲。
起身走到衣柜邊取出一條睡裙,進入內(nèi)浴關(guān)上門。
吹頭發(fā)的男人聽到這聲音,動作頓了頓,片刻后又繼續(xù)。
唇角邊的弧度微微一揚,下一瞬又恢復(fù)如常。
而在花灑下淋浴的林羞,腦子里一直在回憶著男人今晚“生氣”的畫面,就她所知,反正就是在聽到森森無意間提到uncleqiao開始的吧。
想著想著,忍不住翹起了唇角,俏臉微熱。
莫名其妙的男人......愛吃醋的男人!
洗了澡,她穿好睡衣出來,單手將扎起來的長發(fā)放下,輕晃了下腦袋,長發(fā)隨即如瀑般在身后垂下。
她一邊朝著床邊走來,一邊歪著頭梳理長發(fā),同時不動聲色地看向另一邊的寒藺君。
他坐在被窩里,一只手拿著平板,另一手慢條斯理在屏幕上滑動,林羞掀開被子坐進去,隨意瞄了一眼,是股票頁面。
無聊。
她關(guān)了自己這邊的臺燈,躺下蓋好被子。
寒藺君又劃了幾下便關(guān)了平板,放到床頭柜,也關(guān)了臺燈。
林羞本來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的,下一瞬就被欺身過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慌忙睜開眼,男人清冽的氣味也靠近了,她看到了一張冷凝的俊臉正懸在上方盯著她。
林羞僵住身體,沒好氣地道:“你喝酒啦?”這么陰陽怪氣。
昏黃中,男人眸光微動,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微?。骸坝袥]有......你自己嘗嘗?”
俯下頭,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