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
“我……”
“你爸呢?”
“他病了
“病了?”
“嗯,說是很嚴重的感冒
邵樂心里冷笑兩聲,招手道:“上我的車
“好!”
……
與此同時。
在家憋屈了一天一夜的金明軒,也在一大早就帶著李玉研來到了老丈人家里。
兩人到的時候。
李褚在客廳里悠閑地喝著早茶。
王秋芳則在廚房里包餛飩,李有望還沒有從樓上下來。
李玉研一進門就喊了一聲爸,廚房里的王秋芳聽到自己女兒的聲音,也探頭出來笑了句:“小金來了???”
金明軒強行擠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
“你們吃了嗎?”
“沒呢李玉研應(yīng)了句,走上前笑道:“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王秋芳也笑道:“包餛飩呢,小金,你等一會兒,我現(xiàn)在就給你煮餛飩
“哦
王秋芳和李玉研進了廚房。
客廳里,只剩下李褚和金明軒兩人。
昨天在辦公室里的爭吵讓翁婿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有些僵硬,金明軒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猶豫半天,還是主動說道:“爸,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李褚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當然是為了你和玉研
“為了我?”
“有望他成不了大事,以后公司遲早還是要交到你手上
金明軒激動道:“可是我現(xiàn)在己經(jīng)清夢視創(chuàng)的負責人了
“我的目的是讓清夢視創(chuàng)徹底掌握在我們父子倆手里,而不是像提線木偶一樣,幫別人打工
“這是趁火打劫
李褚陡然暴怒:“閉嘴!”
王秋芳聽到聲音,皺眉道:“他們在吵什么呢?”
她正要出來問兩句,李玉研立馬拉住她:“媽,他們在聊公司里的事,我們別管他們
“你爸也真是的,都己經(jīng)退休了,還操那份心做什么
客廳里。
李褚深呼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知道你顧忌的是你和邵樂之間的同學(xué)情誼,但你現(xiàn)在是我女婿,這件事你聽我的就好
“我們不可以這樣做,陽叔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邵樂他現(xiàn)在己經(jīng)背負了很多東西,如果我們還要落井下石的話,他會扛不住的,爸,算我求你行嗎,請你停手吧!”
李褚態(tài)度很堅決,因為他知道老早就會有這么一天:“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件事我既然決定做了,就不可能停手
“爸!”
金明軒眼睛有些紅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哽咽道:“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邵樂,爸,我現(xiàn)在跪下來求你了,求你看在我是你半個兒子的份上,不要再繼續(xù)了,今天上午的集團大會,只要我們一起去向邵樂解釋清楚……”
金明軒話還沒有說完,李褚憤怒地抓起茶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怒斥道:“你能有今天,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我!是我把女兒嫁給了你,是我把你送進了清夢視創(chuàng),你現(xiàn)在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給你的,我這么大費周章地幫你鋪路,你現(xiàn)在要反過頭來跟我作對是不是??。?!”
王秋芳跑了出來,看到李褚氣勢洶洶地站在那兒,金明軒滿臉淚水的跪在地上,她剛想上前把金明軒從地上扶起來。
李褚卻怒道:“別動!金明軒,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想留在這個家里,就給我自己站起來
金明軒像個孩子一樣失聲痛哭起來,甚至比他第一次失戀的時候,哭得還要傷心。
他全身顫抖地從地上艱難站了起來,伸手用袖子胡亂抹了抹眼淚后,哽咽著說道:“你說的對,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和玉研離婚后,我會凈身出戶。爸,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爸了,邵樂是我同學(xué),也是我兄弟,今天集團會議我一定會去參加,我不會讓別人說我金明軒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