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龜友痛得在地上打滾,涕淚橫流,連忙道:“我說,我說?!?
“說!”陳飛厲喝。
大田龜友道:“宋院士最初到達(dá)阪城的時候,是我派人去接的宋院士。但我是收到赤尾健人的命令才行動的,而且,宋院士沒在我那停留,當(dāng)天就直接離開,來到了島京。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了?”陳飛冷喝道。
“真的,絕對是真的?!贝筇稞斢堰B忙道。
隨即,陳飛目光看向赤尾健人,冷聲喝道:“你說,宋院士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在哪?”
“這,我——”赤尾健人的眼神有些閃爍。
陳飛毫不客氣,打出一道氣勁進(jìn)入赤尾健人的丹田,直接廢掉了他的修為,“不說,下次直接死,你沒有任何猶豫的機(jī)會。”
“我說,我說!”赤尾健人忍著疼痛,急忙開口,“宋院士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主謀。是沫草寺的人指示我干的。他們只是通知了我一聲,讓我負(fù)責(zé)派人接送,宋院士到了我這之后,第二天就被帶到了沫草寺?!?
“沫草寺?”陳飛面帶詢問之色。
赤尾健人看了一眼身邊的黑袍僧人,出聲道:“沫草寺是我們島國的一個秘密武道宗門,里面聚集了我們島國最強(qiáng)的一批武道高手。他們行動很神秘,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行蹤?!?
“他就是沫草寺派來協(xié)助我行動的人?!闭f話間,赤尾健人看了一眼黑袍僧人。
陳飛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到黑袍僧人身上,冷聲問道:“說,沫草寺是什么情況?你們對宋院士出手,有什么目的?”
黑袍僧人躺在地上,沒有開口。
“找死!”陳飛見狀,掌心凝聚出一抹真元氣息,一掌轟擊在黑袍身上左臂上,直接將他的左臂炸碎。
但黑袍僧人卻只是悶哼一聲,隨即還是一不發(fā)。
陳飛見狀,皺了皺眉,隨即似乎意識到什么,俯身下去,捏住黑袍僧人的下把,掰開了他的嘴巴。
頓時,陳飛看到他嘴里血肉模糊一片,舌頭已經(jīng)被咬碎,根本說不了話。
瞬間,陳飛眼神一冷,看向黑袍僧人的目光越發(fā)的冰冷了。
忍住對黑袍僧人的殺意,陳飛目光落到趙振飛身上,冷聲喝問道:“輪到你了!說,為何要叛國,宋院士的事情,你趙振飛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都不知道!”趙振飛咧嘴笑了,隨即嘴里噴出一口黑血,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氣息斷絕。
陳飛見狀,不由得大怒,臉上陰云密布。
平息了數(shù)分鐘,陳飛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冷靜了下來,對胡宇和黃茜道:“趙振飛叛變的事情,你們向國內(nèi)報告一下,讓他們做好徹查的準(zhǔn)備?!?
“接下來,我要去沫草寺一趟,你們就不用跟著了。”
胡宇本想說什么,但話語到嘴邊,還是點了點頭,變成了一個字,“好!”
黃茜則看向陳飛,面帶關(guān)切之色,“你自己小心些?!?
“放心,區(qū)區(qū)幾個島國武者,還傷不到我。”陳飛自信道。
隨即,陳飛打出兩道氣勁,直接將赤尾健人和大田龜友擊殺,然后提著黑袍僧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