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在熟睡之中的皇甫夢槐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發(fā)出了銷魂蝕骨的嬌嗔。
見到皇甫夢槐此刻人見猶憐的模樣,陳平安不忍在打擾,于是輕輕撥開了擋住皇甫夢槐的眼睛的秀發(fā)。
說巧不巧,陳平安的手碰到了皇甫夢槐修長的眉毛,吵醒了皇甫夢槐。
“你醒了?”
“頭暈嗎?”
皇甫夢槐睡醒惺忪的坐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撫摸陳平安的額頭,語氣輕柔。
“放心,我沒事?!标惼桨岔槃葑プ×嘶矢艋钡氖?。
“沒事就早點(diǎn)睡吧,我好困的。”皇甫夢槐艱難的抬起眼皮,幽幽道。
“既然你都醒了,那能不能過一會再睡?”看著眼前千嬌百媚,一顰一笑令人流連忘返的皇甫夢槐,陳平安笑著說道。
“你還有什么事嗎?”皇甫夢槐撅起嘴巴,有些許的不滿。
“我想插花?!标惼侥敲摽诙鲆痪浠矢艋卑偎疾坏闷浣獾脑?。
“你喝傻了?”
“大晚上的,你又不是女人插什么花!”
“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上哪里給你弄花過來?!?
皇甫夢槐撓撓頭,還沒睡醒的她,大腦尚未開機(jī)。
“槐花拂拂弄輕黃,白紵云趨翰墨場?!标惼桨惨娀矢艋睕]動,故作高深的背了一句詩,再見到皇甫夢槐愈發(fā)疑惑之后,這才解釋道,“槐者,花也。”
槐者,花也?
皇甫夢槐愣了一下。
轉(zhuǎn)瞬,也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自己名字中的那個(gè)槐字,隨后恍然大悟,頓時(shí)羞紅了臉。
“你討厭!不要亂開車,這里不是高速路!”
聽懂陳平安的虎狼之詞后,皇甫夢槐瞬間清醒,揮舞著粉拳怒斥。
“不開車,就插花!”
話落,陳平安掀起被子,蓋住二人。
緊接著,床榻搖晃的聲音逐漸響起,從輕到重,循序漸進(jìn),足足持續(xù)了一個(gè)鐘頭。
“這下能睡覺了吧?”
一個(gè)鐘頭過后,皇甫夢槐香汗淋漓,趴在潔白玉臂之上,身心俱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