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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莊明月手里的畫板沒有拿穩(wěn),直接掉在了地上,她趕緊連忙撿起來。
許泰年目光嚴(yán)厲的看著她,“怎么回事,最近看你都不在狀態(tài)?”
莊明月小心翼翼擦掉畫紙上的水漬,剛剛手里的畫筆不好小心甩上去,她趕忙站起來道歉說,“對不起老師,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有些走神?!?
許泰年,“…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就讓你幾位師哥師姐完成就行?!?
“不用了,師父…不是…老師,我可以的?!?
犯了點小錯誤,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許泰年想了想,自己平時對她沒有那么嚴(yán)厲。
“行了,讓你去休息就休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明天畫展我又怎么放心交給你。”
莊明月語頓,低下了頭,“我知道了老師?!?
這一天她確實心不在焉,自從里拉給她看了那份報紙之后,心中總有股不好的預(yù)感,她只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
躲藏藏了這么多年,莊明月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在這里。
其實明天的畫展,并不想當(dāng)這次的負責(zé)人。
她害怕,害怕有人認出她。
因為明天來的都是不是藝術(shù)界有威望,就是上流人士,如果展宴再找她,她一定會被人認出來。
她不要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