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眠在傅燕城的朋友里,待遇也是一樣的。
雙方的圈子都覺得他們配不上對方。
盛眠去了主臥,發(fā)現(xiàn)浴室里傳來水聲。
她敲門,想問問他要不要睡衣,結(jié)果門直接打開了一條縫,里面伸出來一只滿是水漬的手,把她拉了進(jìn)去。
頭頂?shù)幕⑦€在出熱水,她的身上頓時濕透了,眼睛都差點兒睜不開。
傅燕城熟練的解著她的扣子。
才兩分鐘,盛眠身上的布料就不見了。
下一秒雙腿被架在了他的兩只胳膊上,后背抵著墻。
傅燕城比她高很多,這個姿勢,從他的后面看的話,只能看到她露出來的兩只腿。
盛眠皺了一下眉,剛想說什么,就被他吻住。
昨晚她在公司加班了一整夜,很累,現(xiàn)在被他抓著做,只覺得筋疲力盡。
但傅燕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力道野蠻。
一場快結(jié)束的時候,盛眠直接暈了過去。
“眠眠?”
傅燕城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趕緊把人抱著回到臥室床上。
盛眠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靠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傅燕城站在床邊,在她的額頭上試探了一下,確定她只是太累,松了口氣。
但他睡不著,沒發(fā)泄出來,只好去陽臺抽煙。
在陽臺上站了一整晚,直到外面天亮,他看到下面的花園有個白色的影子,是粘粘。
山曉的傭人們都十分的喜歡粘粘,有人在逗它,粘粘則歡快的在這里撒歡。
傅燕城的眼底瞬間變得陰沉。
粘粘并未意識到什么,還在下面搖著尾巴,跟在傭人的腳邊,正在修剪紙條的傭人們發(fā)出一陣笑聲。
至于小白,小白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就在遠(yuǎn)處的椅子上趴著。
傅燕城將煙捻滅在煙灰缸里,腰間突然纏過來一只手。
“一夜沒睡?”
他點頭,想要再點燃一根煙,卻被她把煙拿了過去。
“打算用煙把自己悶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