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上都冒著熱氣,他的嗓子都有點(diǎn)兒啞,“這個(gè)地方還沒試過?!?
盛眠還沒回答什么,就差點(diǎn)兒被撞出去。
一直到凌晨四點(diǎn),他才給她穿上衣服,打開了房間里的燈。
盛眠渾身一僵,正在扣最后一顆扣子的手指頭都開始發(fā)抖。
屋內(nèi)燈光大亮,兩人才剛纏綿完,但這一場纏綿傅燕城要的急,沒怎么留痕跡,所以只要他看她,就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東西。
盛眠一邊低頭扣扣子,但因?yàn)樘^慌亂,始終都扣不上。
傅燕城走過來,幫她把最后一顆扣子扣上,然后看到一滴晶瑩落在自己的手背。
他疑惑的抬起這張臉。
“怎么了?不舒服?還是被做疼了?”
盛眠搖頭,脖子上大片的痕跡瞬間露了出來。
傅燕城湊近,仔細(xì)看著這些痕跡。
就在盛眠以為他要說什么難聽的話時(shí),卻聽到他問,“我有這么用力么?”
他的指尖在這些痕跡上輕輕摸了摸,又低頭吻了一下。
“下次不留了?!?
盛眠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卻看到他的神色認(rèn)真。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傅燕城是真的眼瞎。
是不是他自己留下的痕跡,他能不知道么?
但是緊接著,她又覺得心酸,可能這人在感情上,就是個(gè)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也許他真的以為這些痕跡是他自己留下的。
盛眠逃過一劫,微微松了口氣。
傅燕城已經(jīng)把她拉起來,看到她腿軟的偏向一邊,趕緊把人抱住。
窩在他懷里,聽到他說:“溫思鶴說你去酒店待了兩晚?”
她渾身一僵,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他把人抱到汽車的副駕駛位時(shí),語氣淡淡。
“我在帝都也會偶爾去住酒店,真不知道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盛眠什么都沒說,他已經(jīng)給她找了最完美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