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金錢能夠解決一切?”
“您是不是做好了準備,讓你的妻子無罪釋放?”
......
一連串的問題,每個都帶著刺,將厲景川團團圍住。
男人皺起眉頭,緩慢開口:“我給昨天參加婚禮的那些人股份,只是因為他們都是厲歸墨的債主而已?!?
“我雖然和厲歸墨斷絕了關(guān)系,但他以我的名義借的錢,我還是要還。”
“我沒有收買那些人,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在法庭上實話實說?!?
“沒有人在犯了錯之后可以無罪釋放,包括我的妻子,但事出有因,我相信,法律也會有人情味的?!?
“與其在這里問我這些問題,不如好好去調(diào)查一下,婚禮當(dāng)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完,男人淡淡地勾唇笑了笑,眸光淡漠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記者:“還有問題嗎?”
他天生帶著清冷孤傲,多年的經(jīng)商又讓他多了一分常人沒有的冷厲和嚴肅。
此時,看著他這樣的眼神和態(tài)度,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記者們卻忽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敢惹怒這個不怒自威的男人。
“沒有了?”
男人勾唇笑笑:“那我先走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將一群大氣都不敢喘的記者們留在了警局門口。
等男人走到停車場上了車,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凌御瑾打過來的。
“厲景川,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們說?”
“要不是我朋友給我看,我都不知道我妹妹坐牢了!”
“我們現(xiàn)在全家都在機場了,私人飛機馬上起飛,我們今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