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連船帶人一起帶走?
他剛要說什么,不想大船上站著的拓拔玉高聲笑了出來。
“王爺!我和王妃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怎么能走呢?”
“王妃與我留了書信,今兒鬧得這么多人都知曉了,不給個說法說不過去?!?
“只是此番人多眼雜,這么多人聚在此地,也說不清楚個事情,不如我的大船拖著王妃的烏篷船,先離開此地再說?!?
蕭胤眸色微微一閃,暗自磨了磨后槽牙,這個混賬生怕他腦袋上戴不了一層綠,這是當著他的面兒消遣他。
偏偏出發(fā)點是為了救顧九齡,他還不能說什么,這讓他到哪兒說理去?
看著蕭胤憋屈的樣子,拓拔玉更是開心的不得了,緩緩道:“王妃,移步吧?!?
“且慢!”王福上前一步擋在了烏篷船頭前,冷冷笑道:“諸位,本官奉皇命在御河邊巡查,凡是可疑之人都得查一查。”
“下官得瞧一瞧這烏篷船才行!”
蕭胤臉色微微一沉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王福瞧著蕭胤的表情,不禁身子微微一顫,還是硬著頭皮笑道:“王爺,您也不要為難下官,下官也是替皇上辦事?!?
“皇上有皇命下達,但凡是這河面上的船只,甚至御河邊??康拇?,有一條算一條,都得經(jīng)過仔細盤查才行。”
“您也不要為難我們!”
顧九齡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看向了蕭胤。
錦衣衛(wèi)雖然帶了很多人來,可蕭胤帶來的人也不少,若是到時候真的鬧大了,大不了……
她心頭暗自捉急,剛才自己的空間里已經(jīng)滿了,也不曉得這時靈時不靈的空間什么時候搬東西進去不受任何的限制呢?
蕭胤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緩緩抬起手摸向了腰間的佩劍,光是摸佩劍這件事情便是讓那王福打了個哆嗦。
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顧九齡冷冷笑道:“王統(tǒng)領,你這是誣陷我不成?”
“我今日與質(zhì)子殿下私下里會面,好端端的事情被你攪合成了這個樣子,連我家王爺都驚動了。”
“如今怎么又扯出來刺殺三皇子一案,你倒是瞧瞧我哪里長得像刺客,你這分明是污蔑!”
王福暗自冷笑了出來,我瞧著你哪兒哪兒都像個刺客。
整個上京的人都曉得,你們睿王府兩口子手段狠辣,將人家三皇子殿下硬生生變成了一個太監(jiān),如今還裝什么裝?
蕭胤冷冷道:“王統(tǒng)領,你當真敢搜這一只烏篷船,若是搜不出東西來,該當如何?”
王福梗著脖子也豁出去了:“到時候聽憑王爺處置,可如今下官還真的要搜一搜才行,不然怎么向皇上交待?”
他說罷冷笑了一聲,上了烏篷船不客氣的推開了顧九齡,彎腰便掀起了烏篷船的船簾,突然整個人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