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聽了,無奈說道,“這山谷之外,幾乎無任何屏障,如果在那遭遇了匈奴騎兵,所受損失才會更大,耗時更久。而在山谷中,更有保障,只不過,如今剛剛穿過山谷,只需要多一個時辰,到前方山坡側(cè)安營扎寨,就算遇到危機,也可無事。還請公子三思。”
“我說子房,這韓國,以后是聽你的,還是聽公子的?”
冷不防的,有人冒出來一句。
現(xiàn)場的人聽了,全都一陣色變。
這一句話出口,那幾乎是要把張良和公子成的關(guān)系,搞的非常對立了!
張良詫異一下,冷冷的看了眼那人,那人也是韓國宗族之后,平日里,也并沒有任何不恭不敬的,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會說出這么一句。
當(dāng)然,張良更沒想到,這家伙來之前,剛剛收了一筆黃金,而對方只是要求他在“合適”的時侯,說幾句特別的話。
而且,這人也覺得,自已說這么一番話,那也沒什么!
畢竟,他可是為了公子成的權(quán)威著想??!
不過,他這一句話說完,張良卻是不得不解釋了,因為如果不解釋,公子成對他肯定會十分不記。
“公子是韓國的未來,是韓國的社稷之重!”
張良說道,“我張良,永遠(yuǎn)都會為公子效力!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更要想盡辦法,為公子排憂解難,為公子披荊斬棘才是!”
“哼,什么都替公子讓主,還說什么為公子排憂解難?”
那人聽了,又冷笑一聲,“你是什么意思,難道咱們都看不出來?莫非,子房要學(xué)的,是崔杼不成?”
咝?
聽到那人的話,眾人全都一陣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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