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也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略有幾分擔憂看向江琛宴。
云七七抿唇一笑:“看你這反應,它一定傷過人。”
要養(yǎng)貓科動物就養(yǎng)貓咪,養(yǎng)什么大老虎。
“咬斷一根手指,也算?”江琛宴撇了撇唇,頗為有些無語地道。
“……當然算?!痹破咂叩钩榱艘豢诶錃?,她上一次遇到那只大老虎,沒有被咬真是萬幸。
“解決完你當下的事件后,通過放生,可以化解一部分,但不百分百保證以后不會出現(xiàn)血案,只能說少。”
“你剛剛說的另一種辦法是什么?”江琛宴又問,目光帶著一絲絲執(zhí)著。
“很簡單,將這個寫字樓拆了,你的錢會打水漂,這個做法可以讓此處以后不再發(fā)生命案?!痹破咂吣抗饫滗J,繼續(xù)道:“還有我建議你,將事故意外發(fā)生的全部過程查個清楚,給家屬們一個說法,然后認真道歉,誠心處理。”
“……”
江琛宴臉色一度的難看不已,聲音有些涼意:“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云七七搖頭:“如果你不照做,我也幫不了你?!?
她的確沒有其他辦法了,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再說江琛宴目前造下的孽債,是無法化解的地步。
江琛宴手背上青筋分明,一根根凸起,他目光閃過一絲陰騭,用力抵著后槽牙,這寫字樓是他的商業(yè)開端。
可現(xiàn)如今拆了……
仿佛是在告訴全世界:他江琛宴,不行。
哪怕背靠江家,他也不行。
“非要拆?”江琛宴深深吸了一口氣,笑容溫和:“寫字樓的錢我不想打水漂,你知道造價都花了多少錢?目前投入了十個億……”
“必須拆?!?
云七七目光冷淡,纖手捧起茶杯,態(tài)度強硬地道:“你現(xiàn)在拆了虧損的是十個億,未來你持續(xù)虧損,那就不只是十個億這么簡單。江先生,我在幫你及時止損,還是希望你能聽進去我的建議?!?
江琛宴徹底心灰意冷,他神情沉重,看了一眼云七七。
抬手敲了個響指:“冷夜,準備這次付這次的卦金。”
“現(xiàn)金箱在車上,我這就去拿,少爺?!崩湟拐D過身。
江琛宴主動開口道:“這次給你現(xiàn)金支付?!?
“不用了,我不收你錢。”云七七皺了皺眉,婉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