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憎恨就很好了。
“岳母,小雪到底是在他膝前長大的,對你來說他是賊,對小雪來說,那是父?!?
秦墨道:“您恨他,我明白,我也不勸您放下,可現(xiàn)在他死了,雙安繼位,成為南番的王。
他的志愿您不清楚?
現(xiàn)在商貿(mào)頻繁,也有南番的商人行走,他們的王死了,可王的女兒卻不曾流一滴眼淚,披麻戴孝,這消息傳回南番。
南番的人當(dāng)如何想?他們會不會抵觸我們?”
秦墨著倒在地上不住落淚的李雪,沒有去攙她,而是繼續(xù)對靖安公主道:“雙安在南番的處境會不會變得更難?那些人若是聽調(diào)不聽宣,拿這件事來攻訐雙安。m..
或者挑起對立,扶持新的國王,豈不是至雙安于陷地?
若是以后南番成了大乾的一部分,您還要不要承認(rèn)自己南番蒙贊的身份?
您這些年在南番,可是有很多擁躉的。
若您承認(rèn),可以加快南番同化,您愿不愿意去南番游說那些人?
去了,又以什么身份呢?”
秦墨一句話就切到了靖安公主的脈門上。
讓靖安公主冷靜了下來。
洛布扎堆已死,若能兵不血刃拿下南番,沒什么比這更能報復(fù)南番了。
見靖安公主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秦墨這才過去把李雪攙扶起來,“站好,我要批評你了!
你明知道岳母在南番受苦,卻還要說這種話來刺激她,你是全了自己的孝順,可你至生母何地?
不懂事!”
秦墨輕輕的在她后面拍了拍,故意板著臉道:“你要是自己偷偷的披麻戴孝,誰都不會說你,反而會贊你。
可你大張旗鼓的鬧,讓大乾人如何想?對大乾人而,南番是仇人,你哭哭啼啼的,讓岳母如何抬得起頭?”
李雪扁著嘴,此刻也明白了自己錯在了哪里。
連忙跪在靖安公主的腳邊,“娘親,女兒知錯了!”
靖安公主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兒,心也是一軟,可還是慪氣的在她腦袋上點(diǎn)了點(diǎn),“我就多余生你!”
弄得李雪惶惶不安,“娘親......”
“出去,我暫時不想到你!”靖安公主起身,轉(zhuǎn)身離開。
李雪哭的不行,秦墨也是嘆了口氣,這丈母娘倔啊。
自己媳婦,還得自己疼。
他連忙將李雪抱起來。
“郎君,娘親不要我了!”李雪傷心極了。
“傻,那都是氣話,誰讓你不聽我的跑過來?”秦墨在她腦袋上輕輕一彈,“給岳母一點(diǎn)時間,等她氣消了,就沒事了!”
“對不起,郎君!”李雪將臉埋在秦墨的胸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秦墨將李雪背在背上,也沒有回秦府,而是去了李世隆賞賜給李雪的府邸。
門口的紅燈籠換成了白燈籠,李雪穿著孝服,對秦墨感激不盡。
她知道秦墨準(zhǔn)許自己這么做,會被人彈劾。
可即便如此,秦墨還安撫她,甚至還說她穿孝服好。
她不信,所以過了午夜,凌晨一刻,秦墨就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觀點(diǎn)!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