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天,大家都接納他了。
“行了,小寶,你要是嫉妒,也可以把你家的妹妹嫁給秦墨,我不介意你爬到我頭上!”李勇猛開玩笑說道。
程小寶摸了摸下巴,“你說的有道理,我回去就跟我爹說!”
眾人面面相覷,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走走走,去大理寺憨子!”李勇猛說道。
六個人勾肩搭背的朝著大理寺走去。
當(dāng)六人來到大理寺,到秦墨躺在搖椅上,一個個都罵開了,“臥槽,憨子,我還以為你在這里吃苦受罪,結(jié)果過的這么瀟灑!”
秦墨現(xiàn)在正煩心呢,也沒理他們,徑直走到柴榮的面前,“小柴,我問你,你姐姐來了嗎?”
程大寶不爽道:“憨子,你真夠行,兄弟們擔(dān)心你在天牢里吃不飽睡不好,在外面給你報仇,你倒好,上來就是問柴家小娘子,見色忘義的家伙,你眼里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嗎!”
程大寶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就是,憨子,你不地道??!”
“哥幾個在外面把戴魏還有梁征的兒子都揍成了豬頭了,你連句感謝都沒有!”
他們開玩笑,可秦墨正煩著呢,“行了,你們少說兩句,我在問小柴呢,有什么等我問我在說!”
眾人聞,都奇怪了,秦墨這是怎么了?
怎么起來不高興了?
柴榮也是一愣,“秦大哥,我,我沒有姐姐,我只有妹妹!”
“你沒有妹妹?”
秦墨直接裂開了,但他還抱著一絲期待,“你妹妹叫什么?”
“柴思甜?。 辈駱s也傻了,“你不是認識我妹妹,還說感謝我妹妹,讓我把她帶出來給你見見?”
秦墨徹底蒙圈了。
“不是叫柴靜瀾?”
“不是?。 ?
“不是小寡婦?”
柴榮傻了,“我妹妹待字閨中,怎么可能是小寡婦!”
臥槽!
秦墨這會兒總算明白小寡婦為什么會流淚寫下這份訣別書了。
他苦著臉,這他媽到底是什么破事啊。
他著眾人,“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姓柴的,叫柴靜瀾的小寡婦,這小寡婦挺有錢的,家里也是勛貴,欠我不少銀子!”
一聽有人欠秦墨銀子,幾個人頓時思索起來,“沒有,柴姓本來就很少,京城姓柴的勛貴只有小柴家!”
“柴靜瀾,這名字沒聽過!”
眾人都紛紛搖頭,說不認識。
秦墨心中又急又怒,怎么可能會不知道,能夠有資格參加皇后婚宴的人,怎么可能是無名氏?
而且,她坐的位置還那么靠前。
秦墨問道:“那日我母后生辰宴,坐在涇陽旁邊的女子是誰,你們誰還有印象?”
李勇猛幾人都搖搖頭,“沒印象!”
他們只顧著出風(fēng)頭了,哪有心思關(guān)注這個!
柴榮卻下意識的道:“當(dāng)時坐在涇陽公主邊上的,是我妹妹還有我大嫂,永和公主!”
秦墨猛地回頭,“你說的永和公主,是不是那個穿著大紅宮裝的那個女子?”
柴榮點點頭,“對,那個女子就是我大嫂,永和公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