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要工作,要不......”
邊琪試探的說了一句,就被黎澤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她只能求助的看向唐塵,希望她能勸阻。
唐塵剛把一只蝦塞進嘴里,視線看向黎澤,大哥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同時在桌下,傅矜夜碰了碰她的腿,表示自己也沒問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唐塵放任不管,第二瓶紅酒很快見底。
傅矜夜眼神有些迷離,黎澤明顯醉意上頭,夾個花生米夾三次。
唐塵一個眼神過去,宋秘書急忙扶老板去休息。
她轉(zhuǎn)頭看傅矜夜,“你還行嗎?”
“嗯。”傅矜夜點頭,看他用力的程度,好像也不太行了。
往常酒桌上都是給傅矜夜敬酒的,鮮少有人能讓他多喝一杯,今天陪黎澤是徹底放低了姿態(tài)。
唐塵跟邊琪收拾好餐桌,招呼傅矜夜一起離開。
剛走到樓下,邊琪忽然道,“我有東西落在上面了,要么你們先回去,我等下打車回去?!?
唐塵知道她是不放心黎澤。
“大晚上你一個人不安全,我到家后讓逐北來接你?!?
邊琪感激涕零,跟傅矜夜道別后,快步跑回去。
唐塵走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傅矜夜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后,像個被投喂一次食物就賴上你的流浪狗。
“我?guī)湍憬袀€代駕?”
她停下,傅矜夜也停下,男人身上的木質(zhì)香摻雜著酒氣。
夜風很涼,他抬手把唐塵的衣領(lǐng)攏了攏。
之后他就不說話,只默默的看著她。
男人深邃的眸子像無底的深淵,隱隱帶著討好跟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