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轉(zhuǎn)過身,目光在兩女的臉蛋上掃量了一下,咧嘴笑道:“演戲啊,我說過,誰做錯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在這種時刻,我又怎么能夠保持沉默呢?”陳六合滿含深意的說道。
兩女不明所以,陳六合的思維跳躍非常大,饒是聰慧如她們也很難跟上。
“你剛才那通電話,是打給路西法家族成員的?”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點頭。
“現(xiàn)在,你所有的猜測都只是假想,你無法確定任何事情,你憑什么這么肯定?”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聳了聳肩:“重要嗎?不重要的!事情有人開了頭,就要有人承擔(dān)責(zé)任。”
“至于到底是誰,無所謂,我說是誰,就是誰!誰都要給我一個交代?!?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不管是真刀真槍,還是假戲真做,總之這場戲,一定要逼真!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就在我身上,我認(rèn)為什么是真相,什么就是真相。”
兩女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只感覺跟陳六合這個家伙在一起,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果不其然,剛好十分鐘的時間,圣光.路西法就已經(jīng)來到了陳六合出租屋的樓下。
陳六合也沒廢話,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自然不會錯過這么重要的一個過程,都不需要陳六合招呼,她們就跟在了陳六合的身后。
說來也可笑,兩個本來對這個世上任何事情都不會抱有好奇,也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心境的女人,卻對陳六合產(chǎn)生了及其濃重的好奇心,且沒有多少免疫力。
下了樓,陳六合看到了撐著一把黑色雨傘,在雨中待命的圣光.路西法。
陳六合看著對方,冒雨前行,臉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他走到了圣光.路西法的身前,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向了對方的胸膛。
陳六合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這一腳的速度不敢恭維,力量更是不敢恭維。
圣光.路西法想要躲避,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瞬間,他的腦海做了一個激烈的爭斗,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閃躲,生生挨了陳六合這一腳!
這一腳雖然無關(guān)緊要不痛不癢,但這一腳,也足以讓路西法家族顏面盡失,是一種恥辱。
“尊敬的先生,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笔ス?路西法面色沉了下來,凝視著陳六合。
他來英倫,雖然是來幫陳六合辦事,來聽候陳六合的命令,但他并不是陳六合的部下與鷹犬。
陳六合沒有說話,反手一個巴掌甩向了圣光.路西法,那模樣,用盡了全力。
圣光路西法這次沒有紋絲不動,而是避開了陳六合這一巴掌。
陳六合眼睛猛然一瞇:“還敢躲?你很有種!是誰給你的勇氣?路西法家族?還是哈迪斯家族?”
“先生,我希望您明白一點,我是來協(xié)助您的,并不是匍匐在你腳下的鷹犬。”圣光路西法說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