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砰!”
陸晚猛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
將尤文一秒老實(shí),推開蘭若庚往旁邊站,義正辭道:“我說了我只會聽陸晚的,我是不會和你為伍的!”
蘭若庚:“............”
蘭若庚知道陸晚的真名。
他扭頭看向陸晚,不樂意的道:“你怎么能這樣?我和這位小兄弟可是相見恨晚,即刻起就是朋友了!那我?guī)臀遗笥褍衫卟宓队泻尾豢桑磕悴灰艿?.....”
下一刻,蘭若庚對上陸晚黑漆漆的雙眼。
蘭若庚迅速也一秒閉嘴咽回那話,痛心疾首的訓(xùn)斥將尤文:“就算是朋友,也要分先來后到,我和老婆娘認(rèn)識那么久了,是不會害她的!方才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妖術(shù)蠱惑我,真是好可怕??!”
將尤文:“......…”
對著他說這種虧心話,不是晚上睡不著覺嗎?
陸晚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壓下去,道:“將尤文,你出去,叫工作人員給你安排好客房?!?
將尤文不敢反駁陸晚,應(yīng)是灰溜溜的出去了。
然而蘭若庚還眼饞的望著將尤文,顯然是還沒打消剛才的念頭。
陸晚服氣的說道:“將尤文和秋三娘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陸晚將將尤文的過往一一道來告訴蘭若庚。
蘭若庚其實(shí)是嗤之以鼻的。
再不簡單,關(guān)他什么事?
他反正確實(shí)的看不慣老婆娘,也不是一天兩天想干掉老婆娘了。
然而聽完陸晚說的,蘭若庚臉色微變,面上的散漫瞬間消失。
他上前一步,“你說真的,有個和老婆娘一樣的女人,把剛才那小子弄的家破人亡?”
陸晚點(diǎn)頭。
蘭若庚眉頭緊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