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您傷心了?”
銅菊心頭陡然驚悚,女郎該不會對鐘郎君有些好感吧?
雖說鐘郎君生的也不錯,可同商督主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了。
從前銅菊是不大贊同自己女郎和商督主攪合在一起,可越到后面,越覺得這世間的男子都有些配不上自己女郎。
不說其他的,單說長相,從最初到現(xiàn)在,也只有商督主和女郎站在一起可以說一句郎才女貌,旁的人都有些不大相配。
“女郎,鐘郎中他……”
銅菊一臉便秘的神情,“他不配!”
呸!還有那個裴郎君,都是什么知禮守禮的讀書人呢!
瞧瞧一個個私底下干的都是什么勾當!
江菀詫異的望著她,“傷什么心?你在說什么胡話?”
她方才只是想到自己和商陸罷了。
她不會在商陸面前這般柔弱可憐,商陸也不會如同鐘郎君這樣緊張她,她和商陸之間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一種感覺。
“女郎,若不然讓奴婢直接帶人踹開隔壁的房門,”銅菊想要給江菀出氣,后槽牙磨得咯噔響,“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二人此刻的丑態(tài)!”
江菀失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你,這么沖動作甚?”
她若真想這么做,方才江蕊同裴少微纏、綿的時候,她就會設(shè)計讓人撞破這二人的丑事。
“女郎,奴婢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銅菊憤憤不平,“鐘郎君口口聲聲指責(zé)女郎,嫌棄女郎名聲不好聽,可他自己呢?他私底下同二姑娘見面,同二姑娘拉拉扯扯曖、昧不清,這便是君子所為?”
先前她就不該袖手旁觀,應(yīng)該讓鐘慎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磕得頭皮血流,摔得四肢皆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