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什么渾話?”
江守序被她這番話氣得頭昏腦漲,“你當你父親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想讓你嫁進哪家便哪家?鐘家已是唯一一個你能高攀的上的人家。若是錯過,往后哪里還有什么好人家?莫要再胡亂語,趁早同父親一塊去鐘家尋那鐘家郎君認個錯,一切都還能挽回?!?
若不是為了鐘家這門婚事,他絕不會如此容忍這個逆女。
“認錯道歉是不可能的。鐘郎君如今極其憎惡女兒,送上門只有被他羞辱的份。”江菀冷笑起來,“父親也知道女兒這脾氣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保不準會咽不下那口氣胡作非為徹底得罪了鐘家上下。到那時,只怕父親更難做。”
江守序:“……”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么個糟心玩意兒。
偏偏江菀這么一說,他還真不敢逼著這孽障去鐘家道歉。
他只能憤恨又不甘的開口,“這么好的親事,竟被你如此糟?!?
原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婚事,哪知這么快便黃了。
那鐘郎君委實沒用,連一個小女娘都哄不到手!
“父親,也莫要著急,你若真想要攀這門親事,不如去尋尋你那乖巧懂事的小女兒,讓她去鐘家負荊請罪,適才我聽鐘郎君對她贊不絕口,多有維護,若是這結親之人換成江蕊,鐘郎君定會很樂意?!?
江守序卻是有些懷疑,江蕊如今的名聲比江菀還差,鐘家如何看得上她?便是鐘郎君自己樂意,鐘家也……
“鐘郎君樂意?”江守序重復了一遍,回過味來,“阿蕊私下里見過鐘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