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fēng)護衛(wèi)這是說的哪里的話?”
老鄧頭喝了一口酒,眼睛都瞇成一條縫,砸吧著嘴道,“整個監(jiān)察司,誰有疾風(fēng)護衛(wèi)的命更硬?頂撞督主這么多回了,督主也沒真的將你怎么樣啊?!?
疾風(fēng)哼了一聲,熟練的脫去上衣,趴在了木凳上,“來吧,抽吧。”
不過是幾十鞭子罷了,他都已經(jīng)抽習(xí)慣了,忍一忍便過去了。
但該說的話,他卻忍不下去。
……
江菀耍賴成功在郡王府留下。
滎陽郡主雖然沒給她什么好臉色看,但還是吩咐了下人收拾出了一間干凈的客房。
“女郎,”銀荷將屋里仔仔細細察看了一遍,仍舊有些不大放心,“我們留在這里,萬一那滎陽郡主的瘋病忽然上來了,半夜對您動手該如何是好?”
銀荷倒不是擔(dān)憂自己的安危,她小命一條,死了便死了,可女郎不一樣,女郎身上還肩負著很多很多人的性命。
女郎不能出事。
女郎若是出了事,蕭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日后要如何是好?
“女郎,還有那翡翠,”銀荷想起翡翠先前看她的眼神,心頭就有些發(fā)顫,“她眼睛綠瑩瑩的,如同山間餓狼一般,還會發(fā)綠光,當(dāng)真是詭異至極?!?
這郡王府上上下下就沒一個正常人。
留在這地方,她當(dāng)真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先前女郎跟著滎陽郡主離去后,她一個人待在那邊,就一直能感覺到一股帶著惡意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如同叢林中的餓狼一般,等待合適的時機將她吞噬入腹。
江菀想起翡翠,神色也多了些忌憚,低聲對著銀荷道,“她手腕處有火焰印記!”
先前她瞅準時機故意扯著翡翠的衣袖,就是為了察看她手腕處是否有火焰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