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句話,銀荷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家主可能被囚禁在郡王府。
女郎無憑無據(jù)的,如何能上郡王府要人?
如今金一在那一直盯著,還不曾傳消息回來,也不知有沒有在郡王府里找到家主的蹤跡。
趙掌柜哼了一聲,“只是什么?怎么不說了?你不敢說,趙某人替你說,只是你家女郎更想要得到蕭家的家產(chǎn)!”
這話一出,滿場皆驚。
誰都知道趙掌柜素來直接了當(dāng),但也沒想到他竟會如此的剛硬,毫不猶豫的就指出了江菀的“圖謀”。
宋掌柜小心的覷了一眼江菀的臉色,然后一個勁兒的給趙掌柜使眼色,小聲道,“你瘋了?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這個老趙頭該不是昨晚喝多了酒勁還沒過來吧?
就算這是事實,也不能直接對著江菀說出來啊。這江菀要是想宰了老趙頭,他可救不了。
“呵呵,”江菀不怒反笑,目光掃了一圈,“很好,趙掌柜說出了他的心里話,在場的諸位,可有人贊同趙掌柜的話?認為我江菀是惦記著蕭家的這點兒家產(chǎn),故意拖延時間,不肯去救我舅舅?”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都沒有吭聲。
趙掌柜一臉憤怒的看著其他人,“你們忘了蕭家之前的恩情了么?忘了老家主和對我們好?忘了云錦小姐從前的賞識和提拔?忘了家主的信任與厚待?”
他那一聲聲質(zhì)問,讓一個又一個頭顱低了下來。
“若是沒有他們,怎么會有我們的今日?你們怕這怕那,不敢說出心里話,我敢!”
“我就敢問一問這位江家女郎,可敢對天起誓,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救家主回來?”
“江家女郎,”趙掌柜特意咬重了江家兩個字,“你可敢發(fā)誓?”
江菀淡淡開口,“我為何要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