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菀等江守序下朝回來后,便讓銅菊帶上先前那些丫鬟小廝的供詞,直奔江守序的書房。
江守序還沒歇一口氣,就聽見“啪”的一聲,面前的書桌上多了厚厚一沓的紙張。
“你這又是要作甚?”
江守序瞧著她那張冷臉,只覺得頭疼,“這都是些什么?”
“供詞?”
江守序狐疑,“這么多?”
江菀哪里來這么多供詞,又想要搞什么鬼名堂?
“父親可知昨夜我院中的一個丫鬟在我房中遇刺重傷?”
“有這等事?為父昨夜歇得早,今日上朝走得也早,倒是不曾聽過這事?!苯匦虬櫨o眉頭,“不過是個丫鬟受傷,傷了便傷了,好生養(yǎng)著就是了。養(yǎng)傷期間的月銀照發(fā),江家也算是厚待她了?!?
昨夜他得了新寵,同采薇癡纏了一、夜,到該起身的時辰,才戀戀不舍的爬起來去上朝。只在路上稍微瞇了會,如今正困倦著,想要歇一歇,聽江菀說什么丫鬟受傷什么供詞之類的,神色就越發(fā)的不耐,“這等小事,何必鬧到為父跟前?你院中的事,你自己處置,何須為父插手?!?
江菀黝黑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父親怕是沒聽清楚,我方才說的是那丫鬟在我房中遇刺重傷。”
江守序哪里沒聽明白?
他黑著一張臉拿起最上面的一張,掃了一眼心頭便是一驚,面上也多了幾分怒意,質(zhì)問江菀,“你這是什么意思?為父不過是憂心你的安危,怕你被蕭家人給騙了,這才叮囑你院中之人盯著點。難道你懷疑是我安排了人來害你?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可是你父親!豈會做出這等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