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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菀從回到輕香苑之后,便一直在打噴嚏。
“女娘,奴婢聽說打噴嚏是有人在想你,”銀荷在一旁嘻嘻哈哈哈的笑道,“說不定是……”
銀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銅菊用力拽了出去。
“你做什么!”
銀荷扯回了自己的手,兩手叉腰,“你不要以為這些時日,我一直忍讓你,是怕了你,我那是惹女郎煩悶!”
“你方才想要說什么?”
銅菊虎著一張臉瞪著她,“你是不是有毛?。窟€是被商督主收買了?成日在女郎面前提他!”
“我提他怎么了?”
銀荷有些不服氣,“商督主哪里都好,女郎也心悅他,我為何不能在女郎面前提他?”
難道銅菊沒看到,每一次提到商督主,女郎雖然嘴上不曾說什么,但眼里都是歡喜的。
“你瘋了不成?商督主哪里哪里都好了?他同我們女郎根本就不般配!”
蹲在墻頭的疾風(fēng)連連朝著商陸作揖,嘴巴也無聲的開合,替銅菊向商陸求情——督主,行行好,莫要怪銅菊……
她只是個口無遮攔沒什么城府的笨丫頭,并非是有意冒犯督主……
疾風(fēng)一邊向著商陸討?zhàn)?,一邊替銅菊捏著一把汗。
這丫頭當(dāng)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求求了,別再說他家督主了!
一會兒真惹惱了督主,督主要砍死銅菊,他也只能閉著眼砍快點(diǎn),然后再自己給自己來一刀,陪著銅菊一塊兒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