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仍舊亮著燈。
江蕊發(fā)泄了一番之后,將自己牢牢的裹緊了被子里面,只露出個腦袋,警惕的望著四周的動靜。
只要有一丁點的風(fēng)吹草動,她便控制不住的發(fā)抖,失聲尖叫。
那男人太可怕了。
她先前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那男人的懷里。
他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見她醒來,銀色的面具還湊了過去,用那極其冰冷的唇封住了她的唇,按著她的腦袋不允許她發(fā)出聲音,更不許她掙扎。
她能清晰的聽到馬車外攤販的叫賣聲,孩童的嬉鬧聲,還有四周此起彼伏的說話聲。
他怎么敢?
當(dāng)街都敢潛入她的馬車對她下手?
“二姑娘,”男人有些怪異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若是忍不住便叫出來。”
江蕊哪里敢叫?
她害怕得已經(jīng)縮成了一團,淚眼朦朧的求他放過自己。
男人捉住了她的下巴,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冷漠,“二姑娘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還真叫我有些把持不住……”
江蕊是真的怕了。
她不知道這男人是什么來歷,但這男人卻將她的底細(xì)摸得清清楚楚。
“為什么……你要纏上我……”
江蕊都有些絕望,泣不成聲的重復(fù),“為什么……”
“原本我看中的確實不是你,是你那頗為有趣的好阿姊,可惜,誰讓你恰好就撞了過來?你若是怪,便怪這該死的緣分。
若不是你一頭扎了進來,我怎知比起你那殘廢毀容的阿姊,還是你更合我心意?
反正你們都姓江,都是蕭家的后人,我為何不挑一個合我心意的?”
江蕊當(dāng)時連眼淚都忘了掉。
原來,她這是無妄之災(zāi)。
原來,她這是替江菀擋了災(zāi)。
“江菀!江菀!”
江蕊裹緊了被子,咬牙切齒的詛咒她,用盡了她知道的所有最最惡毒的語,
她定會讓江菀付出代價。
還有那銀荷。
若不是她打暈她離開,那男人又怎么會再度趁虛而入肆意羞辱她?
既然救了她,為何不好人做到底徹底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