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嬤嬤跪在那里,扭頭看向跪在最角落的瘦弱小丫鬟,咬了咬牙,伸手指著她大聲道,“女郎,是她!”
所有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夏蘭驚愕的往身旁看了看,見空無一人,腦袋頓時一片空白。
她?
于嬤嬤說的人是她?
“女郎,昨日夏蘭有些古怪,昨夜她給女郎送飯菜過去之前,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還總盯著那些飯菜,后面送了飯菜回來老奴同她說話,她還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昨日老奴不曾放在心上,如今想起來,她最可疑!”
另一個嬤嬤也跟著附和,“女郎,老奴可以為于嬤嬤作證,昨日夏蘭確實一直心不在焉,似是有什么心事……”
“奴婢們也能作證,夏蘭姐姐昨日煎藥時,還心神恍惚燙到了手……”
夏蘭跪在那里,慌忙就磕頭,“奴……奴婢……沒沒……沒有,不不不……是是是……女女……”
“信……奴奴婢……”
夏蘭急得都哭了,“真……沒沒……是是奴奴婢,看看……嬤……”
她磕磕絆絆,說的顛三倒四,根本就沒人能聽得懂。
“怎么不是你?”
于嬤嬤惱恨同她對質(zhì),“昨日除了銀荷姑娘,還有我們四人之外,就只有你一人出入過小廚房。女郎,這夏蘭從前同春桃交好,曾多次受春桃照拂,她定是將春桃自盡的事怪在了女郎的頭上,這才做出下毒謀害女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