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太監(jiān)究竟是想怎樣?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的命,本督暫且留著,罪責(zé),本督也會一筆筆記上。罪上加罪,還是將功補過,日后自會清算?!?
江菀立即表示自己定會將功補過,絕不會再讓商陸失望。
等下了馬車,回了自己的小院,江菀端著的恭順笑臉當(dāng)即就垮了下來。
“不過爾爾?”
江菀躺在床上咬牙切齒的低聲重復(fù)了一遍,“他一個太監(jiān)懂什么!”
被商陸輕薄,她很惱火,但被商陸輕薄后得出不過爾爾的評價,更讓她惱火。
他才不過爾爾!
她先前被他親吻,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女郎?”
銅菊躺在床榻的踏板上,聞立即爬了起來,“可是哪里不適?”
先前女郎從馬車?yán)锍鰜淼臅r候,面色羞紅,唇上也有傷痕,她雖蠢笨了些,但耳力不錯,還是聽到了馬車?yán)锏男┰S動靜。
商督主他……
他竟輕薄女郎!
銅菊心頭還有些駭然,但顧忌女郎的面子,只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
“沒事,”江菀翻了個身,閉了眼,將馬車?yán)锏囊荒荒凰Τ瞿X海,“睡吧?!?
原本以為會一、夜安睡,但沒想到夢境接二連三到來。
夢里的江菀捏著商陸的下巴,湊過去嘗了一口他的滋味,然后大聲的笑了出來,“商督主,你也不過爾爾!”
夢里的江菀將商陸踩在腳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商督主,求人會不會?”
夢里的江菀拍著商陸那張俊朗至極的臉,極其的猖狂,“商督主怎么不敢抬頭?是見不得人么?”
夢里的江菀按著商陸……
清醒后的江菀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她大抵是瘋了……